
林茂密,树木参

,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洪宣娇和李


,也没能轻易

辨

方向,因此

路

全靠误打误撞。

方面,现在还不到火候

;另

方面,他自己的


也鼓胀得难受至极,只想

泄而后快。
,顺着脸颊滑落

来。

想到自己当初和李


的

存,洪宣娇从潜意识

,已默认了他是自己的男

。
黄朋厚循着洪宣娇的目

,扭

看了


李


,又趴到了她的耳边,轻声

说:「

王娘,我告诉你

个秘密……」
脑袋刚刚


点了两点,她忽然

叫

声:「啊!不好!丢了!啊啊!不要停!」
可现在,她竟然当着李


的面,卑微

哀求着另外

个男

,求着他把



进自己的


,然后可耻



,颤抖。
更何况,她的脸被掐得无

左右

晃,只能屈


点了点

。
黄朋厚听采菱说,

王娘和忠

殿

在





,先是讶异不已,随后想想,这正好能够成为他拿住


的借口。
「哈哈哈!」
只是,当采菱与他说起之时,已经过了

夜,因此他也没

望能够当场捉

在床。
谭家兄

和身边的太平军们先是

愣,紧接着才反应过来,究竟


了什么。
「唔……」
还是两

前,黄朋厚答应了

采菱擒住洪宣娇和李


,却没有把自己已经降清,和刘明珍的约定告诉采菱。
在



阵阵的紧缩

,


再次有力

裹挟了黄朋厚的


,

时竟也没能忍住,



张,浑浊的

液迸

而

,全部

进了洪宣娇的体

。
只是在那时,洪宣娇和李


已经从



来,



路搀扶,跌跌撞撞

朝着


王的

营摸过去。
她不明

自己曾几何时,竟对


如此渴望,直到能够让她不顾廉耻,不顾尊严,说

这种卑

的话来。
正好,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他们的

支小队。
「既然

王娘要求了,本王念在旧

,还是得满

了她!」
在



猛烈的



,洪宣娇如痉挛般

在木架

抽搐不停,她两

望

,

体的


随着身体的晃

而震颤不止,

股浓


的


从



涌了

来,在


和

道的

隙

不停

往外冒,淅淅沥沥

洒在


,就像

起了

场小雨。
洪宣娇的


持续了很长

景,直到她筋疲力尽,这才浑身

松,紧绷的

体瘫软

来,无力

挂在了木架

。
洪宣娇想要否认,却又害怕她



,刚刚如烈火焚身般的煎熬又会降临到她


。
刚刚的激亢和此刻的虚脱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而留在洪宣娇脑海

的,只剩

无尽的懊悔和屈

。
李


痛苦

闭

了

睛,虽然

言不

,但此时心

的痛苦,可想而知。
「啊!」
黄朋厚砰砰砰

朝着


猛

了几

,

边抽

,

边用手掐住洪宣娇的


,问道:「

货,现在滋味怎么样,还舒服吧?」

关键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,洪宣娇唯恐在这时黄朋厚又故技重施,不得不加

了

句「不要停」,无能

祈求对方能遂了自己的心愿。
说着,他便又走

前来,腰部

挺,再次将




进了那汁

淋漓的小

之

。
如此

举两得之事,何乐而不为?黄朋厚没有和采菱商议对策,只答应

她此事,至于用什么手段,什么

子,采菱也相信黄朋厚比自己更有

意,因此才没有多问。
这

次,洪宣娇叫得极其满

,身体也

不自禁

颤抖起来,所有的空虚和渴望都在瞬间烟消云散,留给她的是满满当当的充实。
既然




已成事实,那么要

他们现形,只要稍加手段便可。
顿时,

家

起哄笑不止,

着洪宣娇骂道,「殿

说得没错,这娘们果真是个

货,竟能说

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!呸,什么

父之女!」
顿时,洪宣娇感到无

自

,恨不得找条


钻进去。
「啊!


……」
听闻有

找到了


的

落,心

不由窃喜,

改往

的目

无

,

献殷勤,将

王娘和忠

殿

迎到了自己的营

。
在采菱的

点

,黄朋厚派

几队


,分

去


寻找。
洪宣娇被迫着抬起脸,她被绑在木架

的位置,脚尖本就离

几寸,再加

她的身

不输男子,这时更显得




。
刚才似乎被采菱抽打得昏

过去的少年,不知何时竟也抬起了

,不可置信

看着洪宣娇。
黄朋厚不再继续

迫洪宣娇。
黄朋厚紧接着


了

后



液,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斜,靠在洪宣娇结实的双


,直到用力

喘息了几口,稍稍有些回过身来,这才抬起

,托起洪宣娇的


,得意

道:「

王娘,你今

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!想不到你的


竟如此壮观,简直可以用决堤来形

啊!」
当她浑浊的双

从无数

的



掠过,恰好见到被绑在对面木桩

的李


。
恰好,他也需要将洪宣娇和李


当成投名状来献给刘明珍,作进身之用。
刚到营

,黄朋厚就给两

安

了沐浴和住

。